谁给的权力1:无法无天,压榨医生导致先兆性流产5次住院保胎 我曾是泰州乡镇卫生院(公立)的一名事业编医生,2019年8月我在规培基地ICU(重症监护中心)上班,ICU工作量是普通病房的3-4倍,而我当时正处于怀孕前期最不稳的三个月。当时该医院内科两名同事休假,医院在明明知道我怀孕且在规培基地ICU上高强度班的情况下,仍然灭绝人性要求我利用下班及休息时间回单位顶两个同事的工作量,迫于医院扣发工资的行径,我只能被迫接受。在这两个月期间,我的工作节奏是:36小时,白班,36小时,白班,36小时,白班。因长期36小时的轮轴上班,直接导致我出现先兆流产。当我拿着住院通知书申请保胎假时,医院却拒不签字,逼着我补签聘用合同后才批准保胎。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压力下,我先后5次住院保胎。 谁给的权力2:权力任性,随意发放工资并随性扣发 2017年10月开始在泰州市中医院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2018年10月考入泰州市高港(高新区)区某卫生院事业编,定级为专业技术岗12级。但入职后医院一直不发我的工资,且不与我签订江苏省统一标准的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三方协议,我多次去泰州市高新区卫生局及人社局反应,医院才于2018年12月开始发放我部分工资,但该医院仍是随意发放工资,完全不按照国家事业单位标准发放,每月仍然扣发1千元左右。 谁给的权力3:公然违法,恶意停发孕期、产假工资逼迫签订协议 2019年12月,该医院继续逼迫我签订自行拟定的协议,协议中条款严重不平等,尤其是巨额的赔偿条款,加重我的义务同时剥夺我的权利,并明确表示如果不签协议就停发工资(有该院院长录音证据)。我拒绝后,该院2020年1月起停发我的工资,当时的我在孕期已经多次住院,早就捉襟见肘,该院仍然停发我的工资,等于是断了我的最低生活保障,无疑把我往死里逼,长期的精神压迫导致我多次出现轻生念头。但我非常困惑,一个乡镇卫生院权利怎么会如此之大。 2020年5月我分娩后,找该院批产假,该院仍然强硬表示不签协议就不给批产假,我多次找主管该院的高新区卫健委无果。刚刚分娩再加上长期的生活精神压力,我早就万念俱灰,想以轻生来引起关注,并写下遗言把该院的恶形公布于众,但看着襁褓里的婴儿,我最终还是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2020年6月我被规培基地告知因多次请假,要求递交延赔申请,否则三年规培会被终止。一旦终止,将会导致我5年内不能重新规培。万般无奈,我只能再次找到该院,该院仍然表示必须先签协议,最终在停发工资、不给产假、不签延培申请书等多重压迫下,找卫健委、人社局又申诉无门,我只能向黑心的医院低头,被迫签下了协议。 谁给的权力4:狮子开口,不兑现承诺并索要51万巨额赔偿 2021年2月我完成规培,3月返回该院上班,尽管经历前期的种种恶劣遭遇,但我还是怀揣着梦想准备好好干,身处哺乳期仍多次在周末及节假日加班。但我还是把该医院想得太好了,很快我便发现该院扣发了绩效工资、加班费,与该院院长承诺的绝对比我前家医院高相去甚远。 此后,我多次找该院理论扣发情况,该院院长表示医院就是这样做的,爱咋地咋地。慎重考虑后,出于一名医生的起码良知,不想与该院同流合污,我决定去做些有意义的事。因此,我于2021年7月1日提出离职,并申请逆行而上去南京做志愿者,因我正处于哺乳期,志愿者申请未通过。 2022年5月因转户口需要,我向泰州市高港区卫健委递交了调档函,但该院以协议为依据向我索赔20万余元,恶意阻挠卫健委调档。我多次明确表示,协议是在我被多重胁迫下签署的,要求终止协议,该院强硬表示不赔钱就不调档案。一直到2021年8月30日,在该院阻挠下,仍然不给调档。因无法落户小孩就不能上学,我再次找到泰州市高港区卫健委,医院表示虽然我已经离职一年多,但仍保留着我的编制(疑似存在吃空饷),所以不给调档案。在卫健委、仲裁委多方协调下,于2022年9月2日该院才同意办理档案转移手续。同月,该院以协议为由恶意向我索赔51万余元,规培期间医院没有支付过任何培训费用,且使用恶劣无耻的逼迫手段签订的协议,同时就协议内容而言,医院违约在先。面对巨额的赔偿款,我曾多次找该院协商,但该院多次表示,要树立典型,杀一儆百。 朗朗乾坤,恳请正义之士为我发声,将该院的丑行暴露在阳光下,还社会主义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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